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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郸城市简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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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邯郸晚报

自明万历到清康熙十二年,时间相差整整一百年,在明万历初年时,邯郸境内滏阳河上所建的四座木桥中没有张庄桥,而到康熙十二年时,邯郸境内滏阳河上增修了四座桥梁,其中“惟张庄、北苏曹二桥以石为之”,修建的是石桥。这至少说明张庄桥与北苏曹桥这两座石桥修建的时间,是在明万历元年(1573)以后和清康熙十二年(1673)以前。在滏阳河这几处石桥中,弘济桥在正面大券的上方保留有石刻桥铭落款:“推官公家臣,通判周评。同知董选,广平府知府贾应壁创建,万历十年岁次壬十月吉日立。”康熙十二年《邯郸县志》有张庄石桥和北苏曹石桥的明确记载,说明滏阳河通济桥(张庄桥)和北苏曹桥建于明代后期(万历年以后)应无太大疑问。又据民国22年本《邯郸县志·地理志》交通津渡条称:“北苏曹桥在城东北五里,相传明万历间大千僧建。清道光二十九年村人武举郭汝为重修,石筑。”可见,今存北苏曹桥是清道光二十九年(1849)重修桥,只有张庄桥与弘济桥两座石桥以

后虽经过维修,但就整桥的结构而言,还基本上保留了明代原建桥的风格。

(二)河闸的修筑

滏阳河水闸的始建年代,邯郸地方志书虽有记载,但并不十分明确。清光绪本《广平府志》卷19《水利略上·闸规》载:“明万历年间,邯郸民陈国护于罗城头、柳林村建拦河二闸,壅水不下。永年民赵邦彦陈其五害,讼于官。知府刘芳誉会四县同勘。邯郸令孟三迁谓宜毁尤力,推官胡东渐赞之。闸遂毁。芳誉去后,二闸复建。”而清康熙本《邯郸县志·建置志》桥闸条记载邯郸县境内有三闸,“罗城头闸,在城东五里。柳林闸,在城东三里。苏里闸,在城东北二十里”。从历代《邯郸县志》记载来看,明万历初年本县志所记有桥而无闸,清代的《邯郸县志》所记略同,“三闸,罗城头闸……柳林闸……苏里闸……柳林闸建自明邑令进士张其庭,其余二闸,《旧志》不详所始,但之前明邑令惠民者为之”。《畿辅通志》称,罗城头闸、柳林闸建于明万历中,苏里闸建于清顺治初。民国本《邯郸县志·地理志》水利条引《张氏家乘》(张国彦家谱)、《广平府志》说,罗城头闸为明太保张国彦之子张我续主持兴建,柳林闸为明代张其庭所倡建,苏里闸为清顺治初王聘之所倡建。

今滏阳河管理处保存有清光绪八年(1882)《重修柳林闸碑记》:“自明代建闸三座,灌溉民田,在上游者曰罗城头闸,在下游者曰苏里闸,其中为柳林闸。”该碑在碑阴还记有“此次重修闸墙,掘出断碑一座,上记前明万历庚申(1620)孟秋,奉屯院左明文查取水利,柳林等村建闸一道,止灌夏麦秋禾,不种稻田,永远道行。由此观之,非即建闸所自始乎”。由此,结合清康熙本、雍正本《邯郸县志》所说“三闸修建年代无考”之语,说明早在清康熙十二年时,滏阳河三闸就已存在,并且对其修建的时间也不清楚。康熙本《邯郸县志·艺文志》所录《苏里闸增石记》“苏里一闸则创自明代,成于国朝”,是说它创修于明末,竣工于康熙初

年。以上的这些记载至少说明,柳林、罗城头、苏里三闸创建于明代应无疑问。

(三)水利与航运

1.水运之利。明代以后,滏阳河的航运地位更加重要。据《明史》卷87《河渠志五》记载,先后于明正统元年、正德元年、永乐年间、宣德八年疏浚滏阳河。由于干旱涝灾以及农田灌溉分水等原因,造成滏阳河航运不畅,所以疏浚滏阳河,使之能畅通舟楫,发展航运。到明代成化年间,张梦辅再次疏浚河道而航运畅通,滏阳河成为邯郸境内唯一的也是重要的水路航线。此后直到清末,这条航线就成为磁县和邯郸境内的煤炭、陶瓷及各种土货下运东北沿河各县至天津达渤海的重要通道,而且航运的通畅其收益更为明显。正如明人赵邦彦所云:“畿内食盐,自运入滏,经河间、真、广、上至磁州,皆仰给一水。……邯之西山,窑出煤炭、石灰,及瓷之器皿、矾阜、红土等货,由船载至曲、鸡等县,顺、真、河间等府咸取足焉。”

《大明会典》亦记:“明代在彭城镇设官窑四十余座,岁造磁坛堆集官坛厂,舟运入京纳入光禄寺。明弘治十一年进贡皇家之瓶坛达一万一千九百三十六个。”为此,在磁州南关石桥东设立了存放官家酒坛的仓库,称作“官坛厂”,已备顺滏阳河舟运入京。明代磁州推官张应登在《游滏水鼓山记》中称:“彭城陶冶之利甲天下,由滏可达于京师,而居人万家,皆败瓮为墙壁……之似此作者曰千人而多,似此厂者曰千所而少,岁输御用者若干器,不其甲天下哉!”由此可见,古代的滏阳河是沟通邯郸与南北物资交流的一条重要黄金水道,特别是在煤炭、瓷器的运输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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