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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投资谭琦:投资最赚钱是贵出如粪土 贱取如珠玉

中国基金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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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基金报记者吴君

七曜投资创始合伙人兼投资总监谭琦有着十多年的基金管理经验,2003年从西安交通大学毕业后,就进入华夏基金工作,从行业研究员做起,到行业研究主管、基金经理助理,再到基金经理。

2007年谭琦担任华夏蓝筹的基金经理,2009年开始管理华夏红利混合基金,2012年接棒华夏策略混合基金。数据显示,他管理期间华夏红利基金创造收益163亿元,实际分红147亿元。

2014年7月,谭琦“奔私募”,成立上海七曜投资管理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从事私募行业三年以来,他管理的产品穿越市场牛熊,取得较高的投资收益,同时走势也比较稳健。

谭琦的微信签名是:“每临大事有静气,不信今时无古贤。”这几乎成了他投资和生活的真实写照。

谭琦从学生时代就参加了学校的辩论队,打过很多辩论赛,拿过国际冠军,一直在追求思辨的道路上;同时,他喜欢博览群书,静心思考,写写文章,一直坚持不懈地把投资中的一些领悟记录下来。

在七曜投资的会议室里,一端贴着2008年大跌、2016年熔断时市场的剪报,另一端则是巴菲特办公室里出现过的画,美国著名棒球选手泰德·威廉姆斯的照片,下面写着“耐心等待好球的出现,我们能有今天,靠的是不去追逐平庸的机会”。

谭琦说,贴报纸是希望留个纪念,以后市场再不好,我们可以说,经历过最差的也熬过来了,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他从网上找来巴菲特办公室里的照片,是希望提醒自己,投资不是要把所有的球都接住,而是只去接自己容易接的球,坚持有所为有所不为。

谭琦的投资哲学,坚持“逆向+价值”的方法,做基本面的同向者,做市场情绪面的逆向者。他不喜欢参与市场炒作,而是希望通过扎实的基本面研究,提前埋伏有价值的股票,等到催化剂、拐点出现,实现投资收益。

谭琦说,最近市场说起过的“佛系投资”,讲得是老和尚投资为什么很成功,因为香客们遇到困难、股票卖不出去,他去接一点与人行善;如果大家都热情高涨,想要股票,他就拿股票给施主。结果长期下来老和尚的收益率很好。这就是逆向思维的作用。

下面是谭琦和中国基金报记者对话实录,谭琦博闻强识,是个才子,同时在投资上十分有心得,记者把采访内容整理出来,希望供大家参考。

【故事】从华夏到私募基金  15年投资生涯练就价值风格

中国基金报:听说你本科硕士学的都是计算机,那么,是在什么样的契机下走上了投资道路?

谭琦:我在学计算机的过程中,觉得当码农比较枯燥,当时考虑过将来的方向。印象很深, 2000年我在新华书店看到一本书,叫《沃伦·巴菲特:从100美元到160亿美元》,讲的是巴菲特的故事,他的思考和工作面貌。

我当时思考过哪些职业可以契合思辨的方式,我为此列了一个坐标图,横轴是财富,纵轴是社会价值,把所有职业都列举了一遍。我更偏向于45度角轴线上,希望既能实现社会价值,也能实现自我价值,在最上面,我看到了巴菲特的范例,觉得进入金融行业会更好一些。当时CFA(特许金融分析师)是入行的敲门砖,2004年我考下了CFA,是中国最早的一批CFA三级考试通过者。

中国基金报:毕业后为什么会去了基金公司,一干就是12年?

谭琦:我毕业前先去了券商实习,而我希望寻找的工作对思辨能力有帮助,觉得投资更有用,2001年就去了华夏基金实习,当时大家对基金的印象都比较懵懂。

我印象比较深的是2007年的中期策略会,当时市场处于高位。我负责做策略分析,开始从基金经理角度去思考全局。和以前做研究员时只考虑具体公司、业务不一样,做策略报告需要把所有主要的行业、估值、盈利等情况都做一梳理,遍历后我发现某些行业存在明显低估,比如周期行业估值偏低,业绩增长情况却不错。随后我们在比较低的位置大力度建仓相关行业股票,获得比较好的收益。

2007年9月我开始管理华夏蓝筹基金,当时面临市场涨到高位、该怎么去投的问题。我的做法是既要控制仓位,也要选择有进攻性的方向。因为我是从熊市开始参加工作的,喜欢“未算胜先算败”,把不利的因素都考虑以后再去投,当时选择的个股都比较有超额收益,2007年到2008年在市场最后的头部震荡阶段,我们涨得多跌得少,个股结构性收益比较好。我从华夏优秀前辈那边学到的是,注重独立思考,不去抱团,不去追一些热门股。有一句话说:市场上达成共识,往往会走到错误的边缘。这对我影响很大。

2009年我开始和孙建冬一起管理华夏红利混合基金,那时候我投的很多标的都是偏冷门、比较逆向的,华夏红利出现在很多公司前十大股东,都是只有我们一家。比如当时很多有色金属都涨到天上去了,但个别标的却无人关注,公司做发动机的稀缺材料,后来成为牛股。

中国基金报:2014年以后,为什么选择出来做私募,自己走上创业道路?

谭琦:我在华夏基金待了十几年,当时基金经理的平均从业年限是两到三年,行业内的换手率很高,我身边都是新人,我显得像老的机型,考虑自己是否需要update一下。我很注重做决策的时候,做决定的结果是让自己下一次还有再选的机会。我想,如果40岁以后可能就会选择安稳,再也没有出来的机会。

中国基金报:从事私募行业有3年多,同样是投资,你觉得,做私募和公募有哪些区别?

谭琦:做私募以后,我第一个很大的感受是对风险的控制。因为私募和公募不一样,很多产品都有预警线和平仓线,也就是越往下跌就越经不起回撤,我们需要考虑尽量减少和回避风险。市场的波动是天生的,中国股市每年30%以上的波动,如何应对?如果完全通过降低仓位、低风险的投资,净值上不去;我们要考虑的核心问题是怎么样在控制风险的情况下去获取盈利。就像拿破仑说的,“最伟大的将军是犯错误最少的”。

我的应对方式是用逆向投资,在比较冷门的、价值能够看清楚的板块里面重点研究。不光是投资,中国最早的商业智慧也是类似的,《史记·货殖列传》里面说中国古代最赚钱的人:贵上极反贱,贱下极反贵;贵出如粪土,贱取如珠玉。意思是很贵的时候要像粪土一样卖掉,很便宜的时候看得像珠玉一样拿回来。这是投资很朴素的道理。

虽然说私募的产品看似脆弱,但塔勒布有本书叫《反脆弱》,从私募的工作上来说,某种程度上我们也有反脆弱的能力。公募基金经理身处大平台,随时在接受高频的考核,同时还要受到多重群体的影响,但私募在这点上是反脆弱的,因为私募的高管、股东、基金经理是三合一的,都是一个人,我做决策可以考虑短期目标能不能实现,也可以考虑长期目标能不能坚持。我可以为长期的目的,哪怕去忍耐很多短期的波动,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等待培育的孩子长大,将来会有更好的成就。相比基金需要按月、按年来考核,对长期目标的重视是我们在私募里面能够达到反脆弱的来源。

【方法】逆向+价值 耐心等待好球出现

中国基金报:你的投资风格如何概括,这几年你的投资标的都偏冷门?

谭琦:总体来说,我的投资方法偏逆向,讲究做基本面的同向者,但是做市场情绪面的逆向者。

比如2016年下半年逐步建仓石膏板块相关个股,因为是在底部买入的,等到了逻辑兑现。当时关注它的理由就是,我们认为这家公司当时价格比较低,市场存在一些固有的偏见,觉得市场占有率已经很高,剩下的空间没那么大,股价表现一般。但是,我们认为这个标的是行业内有领导地位的龙头公司,市场份额大、掌握定价权;而且国企背景的公司能把企业做得那么好,说明公司团队很能干;并且进行了混合所有制改革。我认为,该标的在某种程度上是低估的。

市场永远在某个阶段保持偏见,当时市场对他有两个偏见:第一个是觉得他的市场份额很高,增长乏力;第二个是把他当成了雄安概念股。2017年4月雄安新区宣布,一个月涨了80%。我们当时面临抉择是获利了结还是继续持有。因为我等的是它的行业地位高,有提价的预期,预期公司业务能够释放较高的利润,跟雄安没有太大关系。如果卖掉就会放弃原来目标的兑现,但是如果不卖掉,当时每天交易量很大,相当于你坐在一辆认为要到终点的车,但是车上的人都是一会儿上车、一会儿下车,导致车很震荡很难受。

但随后我们参加了该标的的股东大会,发现偌大的办公室里参加的股东人数不到高管人数的一半。当时就觉得这个股票我不卖了,因为这么好的公司竟然都没人来看,而且管理层表示他们有信心和实力去实现目标。我愿意忍受合理范围的波动,当到下半年,相关产业链提价,股价很快就上去了。

中国基金报:你更愿意做左侧交易,买在较早的阶段,为什么?

谭琦:我们总结了投资的五阶段模型:第一,深刻逻辑成立,逆向投资者进入;第二,利空利多交织,震荡时期波段操作者在场;第三,催化剂、拐点出现,趋势交易者进场;第四,股票大涨,跟风盘、短线者买入;第五,水潽火灭,股票大跌,大量资金出货。

我看过巴菲特的纪录片,里面有一张图印象深刻,“耐心等待好球的出现,我们能有今天,靠的是不去追逐平庸的机会”,画的是美国历史上最伟大的棒球手之一泰德·威廉姆斯,他写了本书叫《击球的科学》,把球在方格上面列了77个位置,每个位置是一个击球点,有的位置特别好击球,有的位置击球难度特别高,很多棒球手说自己水平高,是什么球都能击中,但是泰德的技术风格是只打特别容易击中的球,所以他的准确率特别高。我想说的是,大家都追求投资里面一买就涨的阶段,实际上是想把所有的球都接住,但是我们只能去接住我们容易接的球。我们只想跨过10厘米高的栏杆,踏踏实实往前走,不想跨过一米高、两米高的栏杆,容易摔倒。

所以,我们做投资首要原则是尽量控制风险,少摔倒。尽量做一些更简单、更容易投的事情,对我来说,有些机会我不去参与,有些球我不去接,有所为有所不为。

别人都会问大家看好什么,我们最想问大家最不看好什么。这是我们的出发点,在大家最不看好的行业里面,我们会去找还不错的,有业绩增长、有成长的公司。

比如去年下半年我们买的一些股票,当时他们都面临一个情况,有一段时间可能会不涨,我们需要耐心等待。

因为私募的研究力量有限,所以我们更倾向于看还在早期、没有被市场挖掘的机会,因为当它很火热的时候,会有人比我们研究更透彻。这就跟田忌赛马一样,我只要找一批中等马战胜下等马就行了,别人都去找好马,好马追捧的人比较多。

芒格说,投资就像赌马,要找一匹获胜几率1:1,赔率是1赔3的马。换句话说,只赌标错价格的赌注。这就是安全边际原则。

中国基金报:看到您有些股票投资比较成功,但当时要是没有催化剂,不反应怎么办?

谭琦:我想说,如果公司的价值能够持续增长,即使它的股价不涨,它最后也会把没有兑现的价值,全部累计返还给投资人。因为随着时间发展,它的价值在增长,越是不兑现累计的越多。在这点上,我们希望做时间的朋友。

因为我们拿的不是融化的冰棍,不会过了半年亏损,没有价值;我们等的是企业的利润还在增长,业务还在扩张。我们愿意做这种等待。

中国基金报:你们这种投资方式可能要经历忍耐、徘徊、震荡阶段,如何应对波动?

谭琦:我们会建仓不同的品种,可能保险一季度兑现,家电二季度兑现,不断会有表现,综合在一起可以适当缩短波动。实际上,我们的重仓股里面有2017年一点都没有兑现的标的,我们还拿着的,比如环保类,也许未来会兑现。

所以,17年我们取得收益,并不是全部集中到大家都喜欢的白酒、家电等股票里面。我们是组合管理,持仓比较多元化。

中国的股票大致可以分为四大类行业:金融、周期、科技TMT、消费,这四大方向可以做多元分类,然后每个行业内部可以相互替代,不用再特别细分去看,比如纺织服装和旅游都是属于消费行业,在行业内部相关性很高。

在大的配置下面,我们持仓是20、30只股票,但同时也会有一定的集中,可能集中在前十大股票,占50%的仓位。

中国基金报:不喜欢热门股,是不是会导致你错过股价涨幅最高的阶段?

谭琦:实际上,这种策略一定会有卖飞的股票。我们曾经在茅台最底部买过,但去年就卖掉了。

我们的做法,就是有的球能打中,有的球就是没打中。但是,没打中就没打中,没有关系。反正我们卖飞的股票有很多,错过的股票也有很多。我觉得重要的是把自己擅长的击球打好,不用所有的球你都会打。

【市场】淡化宏观精选个股看好长期趋势

中国基金报: 2017年市场结构性行情,主要布局了哪些行业和板块,取得较好收益?

谭琦:我们的组合包括家电、金融、科技等。比如一个科技领域的公司,因为他们提到过一点:“我们的股权激励承诺是25%的增长”,当时我问他们“怎么实现”。公司的董事说,不是让大家拼命加班、干活,而是一切都是有系统支持,科学管理,类似华为的LTC,是组织出来、计划出来的。

我们也会更多的关注公司治理情况,与公司的业务改善。

总之,我们在挑选很多股票时,并不知道什么时候催化剂会出现,非常可能面临一段时间不会涨的情况,但由于标的价值非常好,我们愿意等待。

中国基金报:经济处于L型底部,货币政策紧平衡,如何看待2018年的市场环境?

谭琦:2018年我们的出发点,会比较偏重于在各种经济环境下有一定成长的、真成长的公司,也就是说哪怕在比较差的经济环境下,表现还不错的好公司。我偏向于精选个股,而把宏观放在比较次要的位置。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围绕好的公司的竞争力、业务,会看得更加专注一些。

既然是精选个股的策略,我们的假设是上涨的好股票可能会比2017年更少一些。所以,我们不会特别想去预测2018年的经济、CPI、PPI等情况,因为政策的变化都是以年度为轮回的,比如2008年上半年还在加息,但是谁能想到11月份双降,准备金和利率都狂降,导致市场在很差的时候见底了,当时你能预测2008年的宏观环境是加息还是降息吗。有时候宏观的变化周期会比较短,芒格说他们的投资跟货币政策没有关系,所以我们对2018年宏观的判断会少一些,比较注意去看公司的情况。

我们应该把宏观看成需要观察的若干变量之一,而不是一个总变量。如果是宏观策略的基金,宏观是总变量,在宏观的根目录下面再去找哪类资产有机会;但是我们把宏观只是看成一个变量,会是一个参考。我认为,现有的政策是比较有弹性的,我对政策还很有信心。比如北京的雾霾原来以为不能治好,但现在也变好了,中国做很多事情是有执行力的。

中国基金报:2018年你们的投资策略主要是什么,可以把握哪些机会?

谭琦:我们做投资不光是看一年的机会,我们看好的是中国一定会走向发达国家的趋势。现在北上广深已经实现了人均GDP奔向小康,在中国的这个趋势里面,我们看到各个行业都出现产业升级,比如消费、智能制造等。同时,中国的互联网巨头在走向全世界,中国成为互联网输出原地,现在很多国家的互联网,背后运营主力是中国人,是中国的资本和团队在运营,比如印尼的互联网金融、俄罗斯的游戏、美国的支付等。

比如人工智能领域,很多人看技术、算法等,我们更关注场景,因为我们觉得场景才是人工智能的关键,谁拥有了场景就是拥有了数据。这是为什么阿里要搞盒马鲜生,腾讯要搞互联网医院,是因为他们想掌握用户的场景、数据。所以,我们会看好拥有科技金融的场景,在互联网、大数据方面的储备很强的公司。

另外,光伏产业长期来看机会也比较好。光伏行业要实现平价上网了,比火电还便宜,他们现有的占比会因为成本的大幅下降,出现很大改善,未来这将是人类能够创造出来的革命性的能源,我们聊到了一种未来,将来在月球上面铺满光伏,然后你可以采用光伏发电,通过电解水,创造出大气层等人类生存的环境。当然这是终极目标,但是从平价上网开始,这是人类开始能真正高效利用能源的开始,这是很革命性。

现在光伏行业的股票短期涨幅较大,未来可能会发生价格战,因为光伏的企业都想大量扩张,18年在量的大扩张和价格可能下跌的平衡过程,不会量价双升,而是一涨一跌,市场对其看法可能会出现分歧,如果分歧很大,挑战很大,就变成比较难打的球。如果我们明确发现其价格的下跌,掩盖不了量的上涨带来的市场份额和地位巩固,我们对光伏的兴趣会重新增加很多;但是如果价格下降很快,股价又在高位,我们会更加谨慎一些。

【理想】希望通过投资实现社会价值

中国基金报:做投资那么多年,你觉得什么样的投资方法长期能从市场中获益?

谭琦:我们的投资理念,希望跟基本面、流动性是同向的,做这两者的朋友,但是我们在市场情绪上,希望做到一定的逆向,在大家特别热情的时候,稍微冷静一点。

最近市场上很流行说的“佛系投资”,就是说老和尚投资为什么很成功。因为香客们特别难,股票卖不出去,他去接一点与人行善;如果说大家都热情高涨,股票没有,他就拿股票给施主。结果长期下来老和尚的收益率很好。这就是逆向思维的作用。

我以前是打辩论赛的,希望从辩证的角度看问题。我们二级市场的本质是什么,我们没有生产汽车、空调,凭什么赚钱,如果赚的钱是别人亏掉的钱,还有什么价值呢。

我认为,人有所得,一定有所失,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都在暗中标注了价格。

我们能赚钱,到底来自什么?我觉得我们就像老和尚的故事一样,我们投资人是市场流动性的提供者,如果市场特别需要流动性,我们提供流动性、提供钱,如果市场特别需要股票,我们就提供股票。

甚至,我们不该是最高点卖掉、和最低点买的人,因为我们如果卖出一个股票,下家买我们股票的都会亏钱,那么怎能长久。我们希望卖掉的股票,后面买我们股票的人也能赚钱。这是更和谐的生态,因为我们为别人提供了流动性,就能去赚一点收益,但是我们也希望别人能赚取收益。

中国基金报:私募注重绝对回报和风控,你们在风险控制上是怎么来做的?

谭琦:第一,在比较稳定,比较有价值的市场里面,我们通过选择比较有价值的个股来控制风险;第二,如果个股比较贵,就不能通过选择个股了,可能要通过控制仓位,比如止损等。依据个股内在的价值控制风险,好处在于涨的时候能涨,跌的时候也跌的少一些。

中国基金报:未来你对投资事业的理想是什么?

谭琦:我们做的事情,是尊重基本的商业规律和市场规律。

现在中国市场很庞大,但是大多数散户用看股价、看新闻、听消息的方式炒股,我们希望用好的方式、比较正道的方式去帮他们做投资管理、积累财富。同时,对我们来说,希望能了解到中国经济的发展规律,各个产业升级都会有有效的商业规律、商业成果体现,在这个过程中个人和团队能够成长。我们希望做对大家都有利、有价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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