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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富取决于极少的大高潮 幸福取决于较多的小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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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

“一个人生命中最大的幸运,莫过于在他的人生中途,即在他年富力强的时候发现了自己的使命。”

——茨威格,《人类群星闪耀时》

先说结论:

1、幸福取决于频率,而非强度。再大的单次幸福事件,持续的时间也不会比较小的多太多;

2、财富取决于单次的幅度,而非频率;

3、如何解决二者之间的冲突,决定了你此生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开始

诗人别涅季克托夫,是第一本俄罗斯数学难题集的作者。下面是他出的题:

三姐妹各自卖鸡蛋,分别有10个、30个、50个,要求:

1、任何时候共同销售价格;

2、最终每个人收到的总钱数一样多;

3、卖十个鸡蛋的总钱数不少于10分钱,卖90个鸡蛋的总钱数不少于90分。

请问如何卖?

这道题符合我对“好题”的定义:

1、无需复杂的公式或记忆型常识;

2、令人产生错觉(并因此校正人的直觉);

3、能够解释现实中的一些关键性难题。

再看个欺骗性更强的题目。

斯坦福讲义里的例子:某大学历史系和地理系招生,共有13男13女报名。

历史系5男报名录取1男,8女报名录取2女。地理系8男报名录取6男,5女报名录取4女。

历史系:1/5(男) < 2/8 (女)

地理系:6/8(男) < 4/5 (女)

合 计:7/13(男)> 6/13 (女)

上面的数据给出一个令人迷惑的结论:

1、每个系的女生的录取率却都高于男生录取率。历史系女生的录取率(2/8)大于男生录取率(1/5)。地理系女生录取率(4/5)也高于男生录取率(6/8);

2、整个学校统计,男生录取率(7/13)高于女生录取率(6/13)

维基百科写道:

“当人们尝试探究两种变量(比如新生录取率与性别)是否具有相关性的时候,会分别对之进行分组研究。然而,在分组比较中都占优势的一方,在总评中有时反而是失势的一方。

该现象于20世纪初就有人讨论,但一直到1951年,E.H.辛普森(英语:Edward Hugh Simpson)在他发表的论文中阐述此一现象后,该现象才算正式被描述解释。后来就以他的名字命名此悖论,即辛普森悖论。”

本文不打算陷入趣题求解。解题能力未被证明有益于幸福(尽管我在不幸时常以题解忧)。如开篇“好题”定义之三:能够解释现实中的一些关键性难题。

关于第一题“卖鸡蛋”,尽管任何时候必须执行相同的价格,但鸡蛋少的姐妹,可以在价格低的时候少卖鸡蛋,而在价格高的时候多卖鸡蛋,从而实现同样的总销售额,请您自行验证(或者让一个学奥数的小盆友帮你)。

关于第二题“录取率”,倒过来想容易很多,历史系女生被淘汰6人,男生被淘汰4人。地理系女生被淘汰1人,男生被淘汰2人。男生在基数较大的地理系申请人群中,绝对录取数更多,从而令整体淘汰率更低。

上联:财富取决于较大的幅度

如上所述。在关键环节下大注,能够让你在拥有相同或较少鸡蛋时比对手赚更多钱。

“我从(乔治·索罗斯)身上学到很多,但可能最为重要的并不是你是对还是错,而是在你正确时你赚了多少,而错误时你赔了多少钱。”基金经理人德鲁肯米勒(Stanley Druckenmiller)说。

事实上,当年狙击英镑狂赚10亿的创意及操盘者,皆为德鲁肯米勒。那么,索罗斯做了什么?

德鲁肯米勒在演讲中称,当时索罗斯所做的交易中,约90%都是他的点子,但索罗斯比他“更有胆”。

在那个“索罗斯大战英格兰央行”的传奇故事中,德鲁肯米勒的15亿美元押注即将到期兑付,正考虑进一步增加头寸拨备,甚至建议把所有钱都押上。索罗斯称,这“太荒谬了”,“你知道这种事情多久才能出现一次吗?”

“信心十足但是只投入很小头寸,这么做是没有道理的。”索罗斯说。

最终他们加上杠杆,押上了100亿美金,并大获全胜。

索罗斯的策略是:“专攻要害。”

如德拉肯米勒所说的那样:“当你对一笔交易充满信心时,就要给对方致命一击。索罗斯对我不多的几次批评是因为我对市场判断正确时,没有最大限度地抓住机会放大胜果。” 

巴菲特在2010年写给股东的信中写到:“好机会不常来。天上掉馅饼时,请用水桶去接,而不是用顶针。”

我戏称索罗斯和巴菲特是“索菲特”:他们都是那种伺机而动、咬住就不放口的致命性攻击动物。

就像电影《大创业家》里,描述的那位把麦当劳从创始人手中抢走的推销员。他不断失败,但是一旦遇见超级机遇,便死死咬住,谈判的时候寸土不让,毫不留情。这固然令人生厌,然而,人类社会的某个底层逻辑,依然是丛林法则。

华尔街狼王Icahn曾经重仓奈飞(Netflix),三年内大赚20亿美元,却因早抛而少赚了50亿。

2011年末,奈飞因一系列错误,股价由300美元狂跌至50美元。Icahn的儿子Brett认为,市场对奈飞惩罚太重,流媒体未来光明。于是买入奈飞10%的股票。

两年后Icahn卖出一半,获利8.25亿美元。2015清仓,总盈利20亿美元。

时至今日,奈飞又涨了88%。

若如巴菲特般持有,他的盈利将是50亿美金。

Icahn说:

我不会因此哭泣,我尝试在便宜的时候买入,并且在获利时卖出。你永远不可能总是在顶峰时卖出。可能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你可能踩准几次点,但这个概率就像是拉斯维加斯赌场的概率。

说得固然洒脱。Icahn的一只基金,2016年亏了近60亿美金。

巴菲特曾说,每个投资人都应该假设自己手中只有一张可以打个20个的投资决策卡,每作一次投资就在卡片上打一个洞,用完为止。

正如芒格所言:如果把我们最成功的10笔投资去掉,我们就是一个笑话。

很多投资频繁买卖,挣点小钱,期待积少成多,但总体盈利不多。一旦市场下跌,全贴回去了。文艺复兴基金的高频交易,虽然看起来是“极高频+细微套路”,但核心是算法,而非高频。

机会来临时敢于下大注。

真理往往有两个特点:1、很简单;2、没有操作指南。

巴菲特用水桶去接机会,不是人人都会,人人都敢。

2008年9月金融危机的最悲观时刻,巴菲特用超级大盆抄底,巨额投资先后超过300亿美元。但到年末,公司市值缩水115亿美元。到2009年,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净值增加218亿美元。

抄底总是嫌早。股神也不例外。巴菲特1973年买华盛顿邮报不久便跌二成左右,1988年股灾后买入可口可乐不久下滑30%。

最近的例子,巴菲特从2011年3月份开始买入IBM的股票,平均每股成本近170美元,后来股价跌至143块。同期标普500大涨约60%。但巴菲特依然继续加仓。时至今日,巴菲特说:我错了。

你会跟股神下大注去抄底吗?毕竟,巴菲特的舞台,是二战后持续60余年的美国大牛市。假如这超级牛市不再呢?

索罗斯敢于下大注于狙击英镑,是因其判断:假如错了损失不大,假如对了能赚不少,而且对的可能性大很多。

索罗斯获取利润的另一秘诀是:投资在先,调查在后。

提出假设,建立头寸,小试牛刀考验假设,等待市场证明正确与否。若正确则追加头寸,否则及时撤出。有时候确认一个走势相当费时,很可能犹豫不决之际市场已开始逆转。“提出假设后立即建立头寸”,有助于其抓住最佳投资时机。

德拉肯米勒在市场趋势反转时,用“价值分析法”来测度期货价格可能达到的范围,但他强调“价值分析法”不能用来确定入市时机,他用来确定入市时机的重要工具是“持仓量的分析法”和“技术指标分析法”。 

天才如德拉肯米勒,因对自己在2010年市场波动期间的表现感到失望,宣布退休。

彼得·蒂尔在他那本著名畅销书《从零到一》的第七章Follow the Money里总结:

只找最好的,因为最好的产生了更多的价值。

这个世界是不成比例的(二八定律)。

投资家会把自己每年每天的精力用在和初创的企业共同发展上,最后,投资家投资的企业中,一家带来的收益超过其他所有,而第二名带来的收益,又超过除了第一名的所有。

美国新创企业的不到1%接受风险投资,风险投资金额只占美国GDP的0.2%,但是风险投资的企业创造的就业岗位占私营部门的11%,这些企业的收益占美国GDP的22%。

最优秀的12家接受风险投资的企业价值2万亿。

进入正确的公司,比在一个公司里面做正确的事情有价值。(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成功投资了facebook、京东等公司的米尔纳,其核心策略是:贵精不贵多、大手笔押注、尽早入场并以巨额回报为目标。过去五年,米尔纳的团队审核过全球250家公司,只对其中一小部分下了大注。

麻省理工学院前教授丹·艾瑞里在《怪诞行为学:可预测的非理性》研究:

人们在面对多个选择时,即使明知其中一项可以获得最大成功,他们也不愿意轻易放弃其他选择。

专注,聚焦,可能是最众所周知、又最难实现的。尤其对于聪明(但又不够那么智慧)的人。

彼得·蒂尔推崇幂次法则:一小部分的公司完胜其他所有公司。而撒大网的投资者因为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仅仅几个日后价值势不可挡的公司上,就会与这样的稀有公司失之交臂。

有经验的风险投资家总结出了两个很奇怪的规则:

第一个规则:只投资给获利可达整个投资基金总值的有潜力的公司。如此就将大多数可能的投资消除了。

第二个规则:因为第一条规则太严苛了,所以不需要其他规则。

如果打破第一个规则呢?彼得·蒂尔举例:

安德里森·霍洛维茨投资基金2010年在Instagram公司投资了25万美元。两年后Facebook以10亿美元买下该公司时,安德里森已经赚到了7800万美元,两年不到312倍的回报。

问题是,安德里森的基金规模是15亿美元:如果只开出25万美元的支票,那么它得找到19个Instagram,才能收支平衡。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投资者总是对值得投资的公司投资得更多。

彼得·蒂尔的基金只关注五到七家企业。因为这些企业具有独特的基本面,未来可能拥有数十亿美元的价值。彼得·蒂尔认为,如果一个投资者不关注事物本质,而是关注其是否适合多元化避险策略的财务问题,那么投资就像是在买彩票。

高瓴资本成立后,张磊把从耶鲁大学投资基金筹集了3千万美金,大部分都投给腾讯。

随后他投资京东。张磊认为京东是“亚马逊 +UPS国际快递”。刘强东本来想要7000万美元,张磊答:“你如果只要7000万,我就不投了,要投就投3个亿。”

他认定京东的商业模式就是需要烧钱的生意,不烧20亿美元无法形成核心竞争力。张磊还推动了京东与腾讯的战略合作,通过并购让腾讯成为京东的第二大股东。

京东上市后,高瓴资本持有京东11.31%的股份,是除创始人刘强东持股20.72%、腾讯持股17.91%、老虎基金持股15.81%之外的第4大股东。

张磊就是彼得·蒂尔眼中那些懂得幂次法则的投资者:

他们所列的投资标的会很少,因为最具特色的公司都是独一无二的,一个公司会胜过其他所有公司。

真理没有说明书。

一个真理可以用另外一个真理去解释,但另外一个真理还是没有说明书。

你可以持续地用另外一个真理去解释,直至如贪食蛇般解释回最初的这个真理。

“机会来临时敢于下大注。”--需要两位天才方能使用这一真理:德拉肯米勒负责发现机会,索罗斯负责下大注。

我等凡人,如何下这类大注呢?

下联:幸福取决于较高的频率

出版的畅销书《哈佛幸福课》的哈佛心理学教授丹尼尔·吉尔伯特说:

虽然这些因素能让人变得更幸福,但它们所起的作用之轻让人意外。没错,一套新房或一个新配偶确实能让你更幸福,但这种新增的幸福感并不多,也持续不了多久。

其实,人们并不清楚哪些事物能让他们更幸福,以及这种幸福可以持续多长时间。他们既高估了积极经历对提振心情带来的影响,也高估了消极经历对压抑心情带来的影响。无论是现实生活还是实验室研究都表明,是否赢得大选、找到伴侣、获得晋升和通过考试对幸福的影响,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大。

最近的研究发现,很少有经历能对我们产生超过3个月的影响。当好事来临时,我们会庆祝一阵,然后冷静下来。当坏事来临时,我们会哀嚎一阵,然后振作起来并接受现实。

简而言之,好的事物好不了太久,坏的东西坏不了太久。

吉尔伯特进而总结道:

我们想当然地以为最能影响我们的是生活里的一两件大事,但幸福似乎是上百件小事叠加的总和。一个每天经历十几个小开心的人,很可能比只遇到一件大喜事的人更幸福。

心理学家埃德·迪纳研究发现:

快乐体验出现的频率要比快乐体验的强度能更好地测量你的幸福感。

吉尔伯特对上述观点极为推崇:

当我们思考幸福的缘由时,更容易想到的是让我们产生强烈体验的事件,例如和一名电影明星约会、赢得普利策奖、买下一艘游艇等。

但迪纳和同事的研究表明,体验有多么美好,不如拥有多少美好的体验。一个每天经历十几个小开心的人,很可能比只遇到一件大喜事的人更幸福。

所以,穿一双舒适的鞋,给妻子一个大大的吻,犒劳自己一袋薯条吧。这些事听上去很小,也的确是小事,但作用却很大。

奚恺元在《别做正常的傻瓜》提及了一个概念--适应性偏见:

人们常常低估了自己的适应能力,从而高估某些事情在一段时间之后对自己的影响。事实上,人具有极强的适应性,而且是一种完全超乎想像的,惊人的适应环境的能力。

他举例说:我们总认为结婚是人生中的一件大喜事。很多人在没有结婚前总认为,如果自己可以和心仪的对象结婚,就一定可以幸福美满地生括一辈子。实验表明,幸福一辈子只是我们美好的愿望,我们的适应性会使我们对这种幸福习以为常。

他还举了个例子:公司奖励,两个选择,要么可以把他们现在住的120平米的房子换得更大一些,换成150平米;要么可以带着他的爱人在今后的10年里每年都到国外旅游一次。

你选哪一个?

奚恺元认为,换一个比较大的房子可以带来一时的开心,但这种开心往往维持不了多久。

但每年一次出国旅游,他可以选择不一样的地方,体验不一样的异国风情,人们一般不会对不同的旅游地点感到厌倦。而且每次旅游回来后每当翻看旅游时拍的照片,和爱人一起回忆起旅游的经历的时候,还是会感到非常开心。

考虑到这本书出版于2006年,这十余年间的房价血泪史我们就不提了。但奚教授的观点仍值得我们自省:

我们忽视了适应性效应,对物质性的东西看得过重。

这或许也从另外一个角度反证了房价高企的原因与荒谬所在。

我自己有个无聊的小经验:

假如你有不同屏幕尺寸的数码产品,例如一个大屏幕手机,一个小屏幕的。你交替使用,会有很奇妙的感觉。

大手机用一阵子,觉得没那么大了;小手机用一阵子,也不觉得小。

交替的时候,感觉非常好玩儿。

建议您别在其它方面使用这一经验。

所以

性和金钱,强欲望的东西,高潮总是短暂。

碧桂园的杨国强好像说过,财富带来的幸福感,其实非常短暂。

看起来,幸福和财富似乎是两件不相干、彼此间有矛盾的事情。

但是作为一篇发生在2017年的文章,身处一个极度焦虑的时代,面向迫切需要答案的读者,我必须飞刀脱手而出,鸡汤倾盆而下。

结论1

你要向巴菲特学习。他说:我非常热爱我的工作,每天早上去上班时,都会觉得自己好像是要到西斯汀教堂作壁画一样。(注:米开朗基罗名画“最后的审判”完成处)

即使伟大如巴菲特,其一生的伟大投资也并不多。那些极少发生的、大幅度的财富爆炸,是结果,而非目的,否则人的一生非常无趣。

茨威格在《人类群星闪耀时》写道:“一个人生命中最大的幸运,莫过于在他的人生中途,即在他年富力强的时候发现了自己的使命。”

使命,能够将你的“极少的大高潮”,和日常每一天的小高潮,完美地黏合起来。

结论2

人生只有很小的一个窗口期,供我们绽放。我们或者过早钟情于某树而放弃森林,或者如猴子掰苞谷般无休止地期待大和(hu)。

大概有两种路线图:

1、如滚雪球般,找到自己的切入点,如《哪来的天才》一书所说的,连续多年的“刻意练习”,使自己成为细分领域的顶尖者;

2、地球上没有那么多“尖”容纳顶尖者,有些人下了一辈子棋还是臭棋篓子,有些人天天联系打靶,仍然当不了神射手。但是,依然持续地、甘于平凡地做某件事。

当你有为了某种使命而生活时,你未必一定要中大奖,也能找到幸福的感觉。

柴静曾经问罗永浩:有人说你本身是一个特别大的偶然......

罗永浩回答:

首先我一直同意一个观点,我们看一个人怎么样是看他是什么样的人,而不是他做成了哪些事情,希望大家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我们看一个人到底怎么样,是看他骨子里什么样的人,而不是他做成了哪些事情。

就以我很喜欢的韩寒为例...如果韩寒当时没有成名...但是如果有一天路过上海郊区的那个小镇,碰到一个默默不问的年轻人叫韩寒,如果你有幸跟他坐下聊聊天,你仍然会感觉这是一个非常牛逼的年轻人,也就是说你有没有成就名利的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本来就是非常好的人。

回到你的问题上,我觉得如果我这一生默默无闻在东北小镇里很寂寞的死掉了,也是一个非常牛逼的小镇的年轻人。

我想起《泰坦尼克》里,杰克在船头呼喊:我是世界之王!

结论3

你必须虔诚地准备着。

如58岁的维克斯,身为加拿大议会侍卫长,他的职责只是在行政与礼仪,扛着议会权杖步入场而已。但八年来,他每周坚持射击和其他体能训练。

2014年10月22日,一名枪手杀死一人后冲入议会大厦,维克斯逼上去,与恐怖分子仅一柱之隔,但对方抬枪之际,向左侧扑地翻滚并开枪,击毙枪手。随后冷静地回到办公室重新装填子弹。

“我的一生都在为此刻做准备。”

再如萨伦伯格。2009年1月15日,一架空客320遭鸟撞击,双引擎同时熄火,飞机完全失去动力,机长萨伦伯格在确认无法到达任何附近机场后,决定于哈德逊河河面进行迫降。

该航班于升空6分钟后紧急迫降于哈德逊河河面,机长负责指挥疏散,并且两次仔细检查机舱是否仍有乘客,确定后才最后一人离开客机。结果机上共151人全数生还,该事件被称为“哈德逊奇迹”。

在萨伦伯格看来,英雄的意思更是说,我们有着人生哲学,并将其运用到我们那天所做的事情中去......我们需要每次都努力做正确的事,尽力而为,因为我们不知道人们会因为哪一件具体的事情来评价我们的人生。

“他人生的诸多选择为他在引擎失灵的那个时刻挺身而出做了完善准备。”

这便是一个人许多个幸福的瞬间,与一生都难有一次的伟大时刻的完美结合。

最后

彼得·蒂尔说:我们的人生不是一张彩票,我们不应该把我们的一切归因于运气,甚至放弃我们对未来的控制。控制未来,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而80/20法则,其最伟大之处在于告诉我们:不必等待,未来之路就在脚下。不要再迟疑,也不必悲观。 

“时刻准备着”,在不知何时是“重大时刻”时,尽量去做正确的事情。即使那一刻永不来临。

有多少等待中的英雄,终其一生没有等到那一刻?

一辈子都为某件不会发生的事情做准备,听起来挺牛逼的。

世界是靠那些不追求意义的事物创造的。

中学时被暗恋女生的荣耀与美好,真的就比世纪之恋的公主少吗?

为什么要每个人都“成功”呢?有些人就是要荒废才华,有些人偏要在那些无用之处不计成本的投入(如开篇那个出数学题的诗人),有些女神就是要奋不顾身地爱渣男,为何非得精打细算地公主配王子?

有些人就是要在苹果最便宜的时候(希望你做了前面卖苹果的题目)卖掉全部,在你们仍然沉睡的清晨烟花绽放,倾其所有,无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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